羊咩……
寫這篇寫得快要死掉了啊啊啊!!!!!
獎賞,是千葉進步的廣播劇。
嘿嘿……如果想要逼羊咩催稿寫文的話,拿千葉進步(的廣播劇)當籌碼是個好主意。
(把這秘密說出來了……)
(其實是為了自己的私心)
(千葉進步大好呀!~小潤其實也不賴)
總之,延遲了這麼久,就只是單純的為了這篇【咲月】而已……
(註:咲,音與"笑"同)
人物介紹,請至凱凱窩(現在改成屁凱窩了)(啥時才要改成腐言處啊?!)
http://www.wretch.cc/blog/edthin2014&article_id=11439539
嗯,因為是腐女之王(這群非人之中),所以不喜BL的,請將就一點
=ˇ="
(汗)
=====*=====*=正文=*=====*=====
「妳說,活著,是為了什麼呢?」
「只要能快樂就好了啊!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?」
「但是,在這個金籠裡,面對她們,要如何感到快樂?」
「那,當妳不快樂的時候,就想想我,好嗎?」
「想妳?」
「對啊!因為我很喜歡妳,所以希望妳能因為我而感到快樂。」
「……我會的。」為妳,而笑。
這是,我對妳的承諾。
月欞國,宮內。
「娘?」
八歲左右的小女孩,以為母親睡著了,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。
「娘!」
她的母親倒在地上,身旁有著一小攤血跡,暗紅色的,令她一陣暈眩。她上前抱住了她的母親,小小的身軀吃力地扶著母親虛弱且逐漸冰冷的軀體。
「玄……兒……」
「娘,玄兒在這,您怎麼了?!」
年紀尚小的她,不明白母親為何看來如此虛弱。早上時,明明還好好的呀……
女人搖搖頭,再度嘔出了一口黑血。
「娘,您等等,孩兒去幫您找御醫大人來──」
話沒說完,正要離去,卻被女人握住了手腕。
「來、不及了……」女人伸出手,想再次撫著女兒的臉,眼裡,盡是滿滿的淚,和不捨。
「娘,不要走!不要丟下玄兒不管啊!」女孩驚慌的大喊。
如果沒有娘,她能怎麼辦?!
「對不、起……娘沒能、好好保護……妳……連妳、都保護……不……了……」每說一句話,口中便流出了黑血,落在女孩的衣裙上,形成不相襯的色調。
女人伸出的手沒能碰到女兒的臉龐,便垂落下來,雙眼半閉,好似捨不得她的女兒。
「娘!!──」
「呵!妳娘已經死掉了,沒有人可以幫妳了啦!」
說話的人是十三歲的大公主,紅月,向來心高氣傲、野心龐大的她,總是藉故欺負玄月,下的手一次比一次還要狠毒。
說完,她狠狠地踹了玄月的肚子,使得玄月悶哼一聲。那墨黑色的髮隨著紅月的動作,而左右搖晃著。
「長公主,您最近又發生了什麼事啊?怎麼最近常看您往這兒跑呢!」突然,一旁出現了人,冷眼看著,她有著一頭美麗的棕色長髮,是二公主,鍾月。
「哼!妳不也一樣?少來礙我的眼。」說完,又踢了玄月一下。
玄月無依的看著兩個姊姊,兩個,同父異母的姊姊……
她低下頭,雙手緊緊地環住雙臂,瘦弱的身軀,總是可以看見紅紅紫紫的印記,舊傷未好,便又添了新傷。
「呵!」鍾月掩嘴笑了笑,那笑容,讓紅月想一劍殺了她。「小妹只是想告訴姊姊,聽說,玄月妹妹將要有能力呢!」
「能力?!」紅月聽見,轉頭狠狠地瞪著玄月。
這一瞪,讓她瑟縮了一下。
「妳聽誰說的?」小小年紀的紅月,眼裡有著一抹與年齡不相襯的陰狠。
「祭司長老們呀!」鍾月走向紅月,手裡多出了一把匕首。「祭司長老們卜算出來,護國獸狐火將在玄月妹妹十歲生辰那天,依附在她的身上。」她把玩著手裡的匕首,在紅月面前揮了揮:「要不,紅月姐姐若是不願,便拿著這把匕首,朝她的心窩裡刺下去,說不定,那護國獸便會轉而依附於紅月姐姐身上了呢!」
匕首在陽光下,閃耀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亮光,刺得玄月瞇起眼。
那抹亮光,倒映在紅月的眼裡,竟有幾分可怖,沒有人能相信,那眼底所發出來的嗜血信息,會是一個年僅十三歲的女孩所擁有的。
「我看……妳是想借我的手除倒掉她吧!」紅月沒接過匕首,只是略帶諷刺的說。雖然,她的確想這麼做。
這塊土地上,僅有三個大國,這裡,便是佔據西北一方的月欞國。
月欞國擁有守護神以及護國獸,分別為奔狼以及狐火,每過百年,神獸便會自皇室裡找尋適合人選,依附其上,被依附之人,便能擁有其所駕御之能力。
而月欞國長公主紅月,便是守護神奔狼的依附者,亦是奔狼之主,擁有操縱風之能。
野心勃勃的她,以奪取月帝之位為目標,向來視玄月為眼中釘,沒有原因,只憑感覺。
憑著,守護神之力的感覺。
現在,得知了護國獸狐火將依附玄月,而玄月將會是狐火之主,將擁有狐火的能力,心底便湧起了陣陣殺意。
若不除去,或許有天,她將取代自己,成為掌管月欞國之人。
這,絕對不是她願見到的情況。
「難道說,紅月姐姐不想除掉她?」鍾月笑得極為嫵媚,面容姣好的她,總是仗著自己的美貌而為非作歹。這次,當然也不例外。「若是紅月姐姐不殺她也可以,小妹可以找個替死鬼來,代我們動手。」
玄月坐倒在地上,心裡苦笑。
她並不想要這樣的能力,她也不想成為什麼護國獸之主,她只希望能夠平平安安地在宮裡生存,躲避宮內的人。
她不是月后所生,她的母親只是名淡泊淡利的嬪妃,卻在幾天前慘遭毒死。其中,下毒手的人是誰,若不是二貴妃,便是月后。
大貴妃……不會下這種手。她早已不理世事許久,因膝下無子女,月王也不甚疼愛她,便讓她遷居別宮,這一住,便是十幾年過了。自此,不再有人謁見過大貴妃。
皇宮,說穿了只是另一個殘酷殺場。
為了權,為了利,就算再溫順再懦弱,總有一天,也是會為了生存而殺人。
她著實不喜歡這裡,卻無法逃離。
「這種事,不需要假手他人。」紅月眼底一黯,迅速奪走鍾月手裡的匕首,在玄月還未來得及自思緒中回神,匕首已刺穿了她的胸膛。
血,自胸口流出,染紅了她的白色衣裳。
「呃……」玄月吐了口鮮血,愣愣地看著自己胸膛上的匕首,沒有驚慌,沒有害怕,就只是看著。
「唰」地一聲,匕首被抽了出來,幾滴美麗的紅隨著匕首而低落地面。
「……」紅月冷冷的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玄月,嘴角泛起一抹冷笑。
「這樣她還有氣哪!不多補幾刀嗎?」鍾月在一旁,涼涼地說。
「不需要,讓血就這樣流著吧。看她運氣好不好,搞不好會有侍婢經過,將她救了起來。」紅月將匕首還給鍾月,鍾月笑笑的接過。
「等到那時,玄月妹妹的血也流得差不多了吧!」
兩人的聲音漸遠,玄月倒在地上,感受到地面的冰冷。
有沒有人救都無所謂……或許這樣,她便能擺脫這鑲了金的牢籠了……
『好熱……是什麼東西?』
恍恍惚惚中,玄月感到一陣悶熱,自體內傳出,她不舒服的呻吟了一下。
那就像是,有什麼東西在體內燃燒一樣,熱的她快要受不了,胸前的傷口也不停的發熱刺痛著。
突然,又轉冷,冰冷刺骨。
冷熱交替,體內似乎有種龐大力量,叫囂著,彷彿將在她體內炸開。
『吾所認定之人,妳可有願望?』
『誰?』
『吾所認定之人,妳可有願望?……』
願望……她的願望啊……
黑暗之中,她依稀看見,某個通紅卻又冰冷的物體在眼前,對著自己說話。
『我想要有能力,讓我能離開這裡……』
『遵循我主,奉命於神,吾乃護國──』
「呃……」
睜開眼,胸前傳來陣陣刺痛。
「玄,妳醒了?」
將模糊的焦點聚集於眼前,發現對著自己說話的是十歲的大皇子,排行第三的無月。
「哥?……」玄月虛弱的想要起身,卻被無月制止住。
「別起來,妳的傷還沒好。」無月在床沿坐下,說:「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傷?要不是我要找妳剛好經過,妳現在或許就不在這裡了。」
這才發現,她正躺在自己的房內。
她斂了斂眼眸,「還麻煩了哥哥……」
無月笑笑,口中說出的話語卻犀利得玄月無法接口:「這次是紅月吧,看她這幾天不知道在開心什麼……雖然說她還是那副討人厭的感覺。妳為什麼不還手呢?」
「還手……又能怎麼樣呢?只不過是遭到另一頓毒打而已。」
她也曾試著還手,誰知道,不出手還好,一出手,受到的卻是更殘酷的對待。
那次,她只不過推了紅月一把,使得紅月跌了一跤,事後,被月后叫了去,狠狠地鞭打了十下。
那十下,原本沒什麼的,但那時她還只是個四歲的孩子,那瘦弱的身軀,怎堪的了這樣的刑罰?!
自此之後,她便默默地承受了紅月與鍾月的欺凌。
「……」看她如此,無月也無法為她做什麼。明明,自己是如此的喜歡著這個妹妹。
妹妹啊……
他們之間向來不以皇兄妹相稱,因為,他的私心吧?
他不希望,他們之間是如此的生疏。
然而,親近了那又如何?體內留著的血,有著他無法抹滅的,名為親情的隔閡。
所以,他只能──
「那個,哥。」
「怎麼了嗎?」無月回過神,擔心著玄月的傷勢。「是傷口疼嗎?要不我叫御醫過來?」
玄月搖搖頭,「我只是想知道,我的傷勢怎麼樣。」
「好,我請人叫御醫過來看看。」
該是很痛的傷口,現在卻只感覺到陣陣刺痛,並不是那種刺骨的疼,而是一陣一陣、斷斷續續的。
忽然想起,昏迷中那個聲音……會是誰呢?
「臣見過四公主。」
來的人是首席御醫,和一位女醫官。
「免禮吧,我只是想知道傷勢如何而已,就麻煩您了。」
「是。」
女醫官上前,將床邊的簾子放下,打開包著傷口的纏布,替玄月檢查傷勢。
礙於首席御醫和無月皆是男子,所以只能由女醫官替玄月上藥包紮,御醫則負責配藥和指導。
「……」女醫官看了,退到簾外,和御醫低聲交談了幾句,御醫皺了皺眉,交代她寫了幾帖藥。女醫官拿了紙筆,寫下藥方之後,再替玄月重新包紮。
「如何?」無月見到御醫皺眉,心裡忍不住擔心著。
御醫搖搖頭,「四公主的傷……先前有人處理過嗎?」
「處理?」無月有些摸不著頭緒,玄月也不曉得自己怎麼了。
「嗯,因為四公主的傷,幾天前原是貫穿胸膛,但,剛才女醫官看了,發現傷口已經有些癒合,所以臣以為--」
「等等,這麼說來,我昏迷了幾天?」玄月問道。
「回公主的話,您已經昏迷了四天了。」
「四天?」玄月低下頭,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。
四天,傷口就已經癒合了些……這代表了什麼?
難不成……但這不合祭司長老們的預言啊!
「總之,沒事就好。」無月沒有多想,只要玄月能平安無事就好。「那麼,那藥是?」
「這藥,是給四公主進補用的。受了重傷的四公主,此時需要的是靜養。」
「那好,你們退下吧。」
「是。」
「玄,在想什麼?」
無月的聲音讓玄月自思緒中回神,她搖搖頭,笑了笑。「沒什麼,只是想,昏迷的這幾天,不曉得月后和紅月她們會怎麼做?」
無月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,「那種人沒什麼好想的,頂多就是再過來看幾眼,看人死了沒有。」
玄月淡笑,不語。
若是讓她們知道了護國獸現在就在自己的體內,不知道她們又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。
然而,她自己也無法斷定,黑暗中她看見的那便是狐火。
但若不這麼想,這四天來傷口癒合的程度該如何解釋?而體內那陣冷熱交替的力量又要如何說明?
紅月因為是守護神之主,所以擁有操縱風的能力,而,她呢?她擁有的會是什麼力量?
無論是什麼力量,什麼力量都好,只要能讓她脫離這個地方,只要不讓紅月因為這力量而一再地對付自己,那樣就好。
她求的向來不多,但似乎總無法實現。但她確實希望,這,可以實現。
過了十來天,玄月那遭到匕首刺穿的傷口痊癒了。
這事,她沒讓其他人知道,只告訴無月。
畢竟,無月可是她最親的哥哥啊……
「傷都好了?」無月有些難以置信。
玄月點點頭。「嗯。」
「為什麼?妳知道原因吧?」
「我想,可能是護國獸在我的體內吧?」玄月皺了皺眉,「但,這樣也說不通,祭司長老們卜算出來的結果,是在我十歲的時候才會被依附。」
無月聽了,想了想,說:「或許,這次妳受了傷,是個契機,讓護國獸提早依附在妳身上。要不,神所選的人死了,可還要等百年才會有下一個人選。」
「這麼說也不無道理。」
無月擺擺手,「算了吧,就算有護國獸那又如何,讓紅月她們知道了只不過是加重了她們下手的力道而已。」
這比喻,真是奇怪的緊。
不過,無月說的也沒錯就是了。
是夜。
玄月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睡不著,索性起身,走出房內。
她來到小池邊,看著池裡的魚,優游自在的游著。
「妳們,在水裡,看起來是多麼的自由且愉快……」她伸出手,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池面,月光映照著池裡的水,池水因為她的動作而產生陣陣漣漪。
「可是,自由又如何?愉快又能怎麼樣呢?妳們,終究還是只能活在水裡啊!」
又看了一會,倦意漸漸襲來,她站起身,走回房裡,關上房門,熄了燈,睡去。
深夜,沒有人發現,方才她所碰觸的一小塊池面,漸漸結冰,從一個小點,到一個大圈,而後,又融化在池水裡面。
這,是個平靜的夜……
(初章,玄月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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